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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7:孝城乱(四十七)【求月票】

  207:孝城乱(四十七)【求月票】 (第1/2页)
  
  青年过去的时候,主帐气氛一派肃杀。
  
  义兄见他姗姗来迟,连甲胄也只穿护臂肩甲和裙甲,不由得阴阳怪气道:“平日让你来点卯也不肯,军务也推给旁人。你好歹也是将军,这般懒怠如何给底下人当表率?”
  
  青年上扬的弧度消失。
  
  正欲回答,坐在上首的老将军已经出声严厉呵斥,将阴阳怪气的亲儿子好一顿喷,骂得那位义兄脸色倏青倏白,硬着头皮,当众跟青年道歉才将此事揭过去。青年面上大度表示不介意,内心却忍不住哂笑——哂笑这位义兄是记吃不记打。
  
  明知占不到便宜还是嘴欠挑衅。
  
  真是何苦呢?
  
  他在自己的位置落座。
  
  问道:“义父,何人来犯?”
  
  谈及正事,老将军露出几分忧虑,叹气回答道:“不过是一伙小贼,规模倒是不足为惧。”
  
  青年一听便知其中潜台词。
  
  小贼规模不大,但能惊动自己,想必率领这伙的小贼是个有些棘手的武胆武者。他抱拳说:“既然是一伙小贼,那便交由儿子处理。点上千余兵马,摘他脑袋给义父压压惊。”
  
  听到青年这番杀气腾腾的话,老将军不由得露出一丝欣慰笑容。他满意地抚着胡须,笑骂道:“浑说什么。整日动不动就要摘人脑袋,惊吓还差不多,也不怕旁人说你。”
  
  青年理直气壮,一副“我这么说很正常”的架势:“上阵杀敌讲的就是‘你死我活’,不说摘脑袋,难道还要文绉绉问人家肯不肯将脑袋给儿子?儿子肯问,人家也不肯给。”
  
  他的一番话逗乐了老将军。
  
  老将军酣畅大笑,其他将领也跟着笑。
  
  一人恭维拍马屁道:“少将军自是英勇非凡,只消他出马,小贼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。”
  
  青年看了看左右,不明所以。
  
  于是也跟着傻笑迎合众人。
  
  内心却是暗暗翻起了白眼。
  
  又获得一个消息——
  
  统帅小贼的首领实力恐怕在众人之上,在他之下,不然的话,这种功劳还落不到自己头上。他这么想着,便听到老将军说:“我儿有心便好,不过那种小贼还用不到你出马。”
  
  青年略微错愕。
  
  小声询问:“那义父唤儿子过来是……”
  
  老将军看了一眼幕僚使者。
  
  幕僚使者出面道:“少将军稍安勿躁。”
  
  青年内心略感不安。
  
  这时候,老将军已经开始点将,青年安静听着,却发现老将军调派的兵马行军方向与孝城相反,还是三个不同方位。连那位精修“阴阳怪气”的义兄也被安排率兵一千策应。
  
  青年越看越觉得有些迷糊,看不清战局。
  
  分兵这么多路作甚?
  
  还是说——
  
  青年内心浮现一个大胆又荒谬的猜测。
  
  分兵的这几路是为了迎击不同势力?
  
  青年心下扯了扯嘴角。
  
  若真是如此,那还真是迅速。
  
  那日深夜异动到现在才过去了几日?
  
  待众将离开,仅剩青年和老将军的几名心腹老将,还有那位彘王的幕僚使者,他眉头狂跳。
  
  老将军沉声道:“公西仇,听令!”
  
  青年起身的同时化出一副完整武铠。
  
  金属碰撞的铿锵声,清脆有力。
  
  他道:“末将在!”
  
  老将军道:“命你率领一万两千人,今日三更之前攻下孝城,使者会从旁协助于你。”
  
  这个命令完全超出了青年的预期。
  
  孝城当下的防御,让他率领一万两千人去攻打,时间还宽裕到限定在三更之前???
  
  直觉告诉青年没这么好的事情。
  
  老将军很清楚他的底细。
  
  这道军令未免过于“轻松”了。
  
  青年忍了忍,喉结一滚,最后还是将想问的话咽了回去,斩钉截铁道:“末将遵令!”
  
  老将军又说道:“城池攻下之后……”
  
  他说着看向幕僚使者。
  
  继续道:“你便听使者的安排。”
  
  青年公西仇点头表示明白,哪怕他内心已经开始骂娘——对这位幕僚使者,公西仇表示这人真的很讨厌。后者还有意无意针对自己,此番还不知道这厮要酿什么坏水。
  
  老将军见此情形,一改先前的严肃,再三叮嘱:“阿年啊,破城之后,不许忤逆使者。”
  
  青年道:“是,儿子知道。”
  
  老将军老怀甚慰。
  
  “好好好,阿父在此等我儿凯旋。”
  
  青年眼睛一亮,跟着问:“可有酒水喝?”
  
  老将军故作严肃:“军中禁酒,不过阿年真想的话,阿父可以带你出去喝两坛。”
  
  一时间父子气氛其乐融融。
  
  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军营,倒像是在家里。
  
  幕僚使者唇角噙着一抹诡谲浅笑。
  
  虽说一闪而逝,但还是被公西仇捕捉到了,他心下觉得很不舒服。从主帐接了军令,之后便要开始攻城的准备。同行的幕僚使者倏地问他:“少将军为何一点儿不好奇?”
  
  公西仇反问:“好奇什么?”
  
  幕僚使者:“自然是好奇为何突然攻城?”
  
  公西仇哂笑道:“行军打仗不就是为了攻城掠地?似先前那般围而不攻,浪费时间又浪费粮草。末将只知道听从军令,其余的一概不想知道也不会好奇,使者觉得呢?”
  
  幕僚使者不搭话。
  
  他岔开话题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。
  
  “少将军本家姓‘公’?这姓氏很少见。”
  
  公西仇却连鄙夷眼神都懒得施舍,就这水平还给彘王当心腹幕僚呢?真是要笑掉人大牙。
  
  他冷冷道:“鄙姓‘公西’。”
  
  不姓“公”!
  
  当然,如果幕僚使者姓“母”的话,他也不介意被调侃姓“公”。公西仇长腿一迈,加大步子,恨不得将幕僚使者甩开。只是,幕僚使者又问:“父家姓‘公西’?这姓氏也少见。”
  
  公西仇道:“我们一族只随母姓。”
  
  幕僚使者好似骤然想起什么。
  
  “这个习俗又是这个姓氏,难道是数百年前隐居不出的‘公西族’?在下偶有耳闻,只是听说这一族不是被——”他话没说完,一柄刀尖反射隐隐紫光的匕首抵着他喉咙,幕僚使者抬眼看着公西仇,冷笑着将匕首刀锋拨开,“少将军对这事儿很介意啊。”
  
  公西仇低声喝道:“你是谁?”
  
  幕僚使者:“在下便是在下,不过是凑巧知道一些秘闻,看情形是戳到少将军痛脚了吗?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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